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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子夜红了脸，“我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会。”他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于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了，顾子夜看着他，嗯了一声，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好纯。”

    除此之外，他并无任何评价，等了些许，他站起来，长随着他的行动而慢慢甩开，他头好像干了。

    他端着一杯茶坐下了，烛火摇曳之间，顾子夜看着他如玉的手指，脸上出现了点点羡慕的情绪。

    好漂亮的手指啊。

    还有这个茶杯，白瓷的，看上去耀眼而美丽，然后——

    “你看上去有些不好，要喝茶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喝一口。”

    凉茶下肚，顾子夜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曲流殇的长，他的头很滑腻，有一种跟丝绸一样的触感。

    在间轻插，会有一种很美妙的触感。

    好舒服。

    曲流殇看着她有些陶醉的样子，笑了起来，“顾子夜，活着和贞洁，你觉得哪个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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