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知这人何时成了是轻.佻公子哥,而他那双盛世无双的艳眸里藏着些戾气,她不是不害怕,微微握了握手,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,盯着他手上的酒壶,还是咬唇轻柔道:“你脚上伤未好,还是少喝些酒为好。” “何时,本将军需你来管教?” 她又咬了咬唇,看着他眉眼一寸一寸厉下去,心中疼得紧,有些难以喘气,“你误会我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……” “你只是爱我!是与不是,萧以冬?”攸得,他望着她低笑而过,她心上一紧,又再次大喝了一口酒,豪放地随手扔了拐,朝她一步一步走来,晃晃悠悠,她见他要摔倒的样子,便上前去扶。 可这一扶,他便顺势将她圈入怀里,紧如固。 这人带着酒气的甘松香味猛地袭来,她心中慌而乱,要去推他,他却压来,将她抵在就近的杏树树干上,他精壮沉重的身子压着她,毫不避讳,让她轻喘起来。 她不安却尴尬地说,“将军,这还是在宫中,你我这样,总归不好。” 他却是毫不介意地一挑长眉,庞大身子又压下几分,压得她心头碰碰飞跳,“萧以冬,回我的话,你爱我,是与不是?” 萧以冬不敢去瞧这俊美邪艳的男子,其实不用瞧,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是吃定了她一般。可是,她不否认,从他们成亲那日始,他把她压在身下,他的脸、他的气息不单单撞进她的眸里呼吸里,更是撞进她的心里。 可,爱这人又如何,不爱这人又如何?他心里的人从来不是她萧以冬。 见她的胆小与躲避,他嘲笑起来,“也莫怪你在白府会常受夏婉安欺负,你爱一个人,竟连承认都不敢?” 她心中一刺,唇咬得更紧,只是依旧不敢开口说喜欢这人,不是胆小,只是怕他嘲讽更深,难受的只有她自己。 “爷,你将我放开吧,今日宫中人多眼杂,叫人看见了对你不好。” “有何不好?你不是已是本将军的女人了么?”他笑得轻浮浪荡,忽然想起第一次临.幸她时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红,“可还记得你第一次是多么主动?” 这是唯一一个与他多次交.缠的女子,哪怕连夏婉安,也只是在被下药后睡过一次,若非她模样与小鱼有几分俏似,又岂会让这女子得逞? 这时,萧以冬却是羞愤起来,通红的眸瞪向这人。这人是她夫君,她是喜欢这人又有什么不可,但这人怎能如此羞辱她? 她是替嫁过来的,就活该受这份罪么? “将军,若非你逼迫于我,我又怎会主动?以冬本是蒲柳之身,若是有的选择,也未必会进白家大门。” 白韶掬的眉猛地一拧,“如此说来,你已与本将军成亲这么久,仍心不甘情不愿?” 不是心不甘情不愿,是无奈,她欠了皇上恩情,必须还,她是他的妾室,就逃脱不了。 “我听说将军给了夏姐姐一份休书,如若将军也给我那个东西,我想——” 不容她说完,猛地,一股带着混醉酒气的唇堵住萧以冬的,这人霸道地闯进,如他要了她的那晚,而这时,他却带着盛怒。 她睁大了眼,呆呆地望着他,这是他第二次吻她,同样是喝酒的情况下,但是幸好,没有喊他心上人的名字。 “萧以冬,即使我不要你,也不准你嫁给别人!知道么?” 他这是在宣告主权么? 萧以冬不了解这男人,为何他待秦小鱼如此温柔,待她却是如此残忍,她并未欠他什么? 她的手指抠进身后的树干,枯木屑嵌入她的指甲里,疼到了心尖。 “将军,我不喜欢你。我是嫁给了你,这无从选择,就这样而已。现在请你放了我,现下已是亥时,我们该回府了。” 她依旧低眉顺目,小心翼翼,杏花粉白的花瓣随风飘下,几片不小心落在她乌黑发顶,他离得她很近,她发上似乎不用香液,只有他熟悉的淡淡药香味,那味道并不吸引人,只是带着熟稔的温暖,就如同小鱼身上的气味一样。 明明这女子温顺的像绵羊,但她这话听得就是让人不爽,小鱼不爱他,这人也不爱他? 心上更气愤,摔手便砸了酒壶,酒水溅了两人一身,杏花酒的气味伴着枝头的杏花更是在这春日夜晚里扩散开来,如燎原的野火,竟带着灼热。 酒壶碎裂声,让萧以冬身子一颤,“你一路跟我到这里,现在却急着要回去?你是耍我,还是耍你自己?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什么也做得出来,不妨我就在宫再要你一次,败尽你名声,即便本将军休了你,看你今后还有谁要你这个淫.娃.荡.妇?” 忽的,他黑眸里碾过一丝酒色撩.人的欲.望,他的狭长的桃花眼如这棵杏花树开得极尽灿烂,他气息猛得逼来,又往她唇上重重咬去,这次,她用了力去挣扎,他却铁了心般不放过她。 而这人指尖灵活,那是一双脱惯了女人衣服的手。 第(2/3)页